一时间,思绪纷乱如麻,而他只迷茫的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“这样对他也好吧。他现在过分依赖我,对于国家,对于他自己,也并不是好事吧。无论如何,这一世,也不该再重蹈覆辙了,总该让他可以做一个成功的君主,安然渡过一生吧。”一瞬间,他的心绪纷纷乱乱,却又听得身旁阿汉声音极轻的说:“我,不想伤心……”他一怔,回首,低头,却见傅汉卿在他走神的时候竟已睡着了,只是仍喃喃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是伤心……我看过你们伤心……我不想伤心……”容谦苦笑。原来,轻尘的绝情是伤心,我的大度是伤心,只是我们全都不知道,唯有一个懒散不经世情的家伙看出来了。原来,我和轻尘,自明聪明绝顶,自谓了然人性,自以为可以玩弄人心,到头来,我们伤了心,却自己不知道。可是……阿汉……你不知道人间世情,你不了解人性一切负面情绪,你甚至不懂爱,不懂伤心,所以,你伤了心,你却完全不知道……为什么当年你一梦六十年,为什么以后数世,你再不像第一世那样,傻乎乎的试图爱上你的主人,为什么你闻论题而色变,听爱情则摇头,为什么我一和你说到正事,你就疲倦的立刻睡去……阿汉,我们什么都知道,却不知道自己伤了心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更不知道,自己伤了心。容谦坐在床头,看着沉沉入梦的傅汉卿,眼神复杂至极,几番伸手,想要叫醒他,却又长叹着摇头放弃。阿汉,这样的论题,的确太难太苦,无论成功与否,难免伤心。你不想做,也就罢了。或许,你曾经的疑问是对的。这样的历世,这样的论文,是否真有必要。为什么你不能找你想的那样单纯的生活,却一定要被制度逼迫着在红尘间翻滚反复呢。为什么你不能做一个单纯的孩子,却一定要在学校,在教授,在同学的要求下,悲哀的长大?作为好学生,容谦第一次置疑学校的制度,一时间心乱如麻。起身反复踱步,复又来到案前,提笔写下了傅汉卿的论题,自己怔怔望着,久久发呆。傅汉卿在燕国宰相的床上睡了一晚,只是并不觉甜美舒适,倒似做了一晚噩梦,偏偏醒来之后,茫不可忆,唯一记得的,是梦里那极不舒适的感觉。而那张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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