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肯图穷匕现。傅汉卿的嘴角甚至微微勾了一下,只是他不曾意识到,这原来,也算是一个笑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从他说出宝藏之后?从把他带离总坛之前。从设计利用一场决斗,骗出他可避百毒的天魔珠开始,还是,在很久很久以前,在第一次拥抱,第一次亲吻,第一次说出承诺时就已经开始了。傅汉卿有些迷乱的伸手,想要去碰那从胸口冒出的冰冷剑尖。一切的一切,都如此清晰的展露在眼前。以修罗教今时今日的威势地位,要想让它多方受挫,几乎是不可能的,所以第一次听到齐皓说出各地异变的消息时,自己很容易就被狄九说服,不去相信。但是,如果是一个身居修罗教高层,可以悄然网罗羽翼,深知教内一切虚实,各种运作的人要做到这一切,就很容易了。离开总坛,离开其他人的监视,既可以骗取自己的信任于亲近,保证随时可以不受干扰的下手,又可以分散萧伤瑶光等人的注意力,让他们要尽全力找人,却不能及时发现教内异变的真相。置修罗教于困境,既能夺其财为己有,又可让自己面对无数灾民生死难关,手中却无钱粮可调的窘境。天王地位再尊,到底仍居教主之下,所控权位再高,到底仍有许多人平起平坐,钱财分红虽多,到底那无数产业,始终不完全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