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伤心处,萧晓月掉了眼泪,竟是说不下去了。赵忘尘抓抓头,小声道:“听说方侯爷是楚王逼死的,卓将军为方侯鸣不平,倒也是性情中人……”话音未落,就听得身后的主人低低一声笑。眼前的女子也是冷笑一声:“什么性情中人,不过是替自己争取大义的名分罢了。方侯当年返京之前,就曾经一再交代,所有将领保家卫国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能失职,不可怨恨朝廷。他连方侯最后的遗愿都不尊重,却会真心想着为他报仇?”萧晓月越说越是愤然:“他不过是仗着手里势力强,不肯再低头称臣,拿死去的方侯给他当门神而已!我大哥说,别看他每天在军里供着方侯的灵位,到了方侯的生辰日就当着全军嚎啕痛哭,可是若是方侯泉下有知,英灵入梦,他会被吓得不敢睡觉……”“不会吧?”赵忘尘难以置信。“哼。”萧晓月怒道:“他如今所作所为,哪点配做方侯这等盖世英雄的传人?拉虎皮做大旗,方侯的英明成了他的踏脚石擦脚布……”“够了。”男子淡淡开口,语气并不重,却足以让怒气冲天的萧晓月愕然住口。“打方轻尘的旗号和扶立傀儡皇帝一样,谈不上光明正大,也没什么值得指责。你既然不觉得你的兄长有什么不对,就不要逞口舌之利,肆意攻击别人。”是人就会有私心杂念,就会想替自己争取最多的利益。手中所握的权力越大,心中所生的欲念,也就越强。所以,都很正常,一切都很正常。方轻尘淡漠地语气中,已经带出一点淡淡地厌倦。萧晓月犹自道:“这不是攻击,是实话。若是方侯复生,最紧张,最想谋害方侯的,恐怕就是他!”“如果你兄长扶立的那个小皇帝聪明伶俐,对政务闻一知百,那最紧张,最想他死的又是谁?”略带讥诮的语气,说得萧晓月脸上一阵发青。赵忘尘从不曾见方公子生过气,此刻听着方公子语气越来越不善,心中有些隐惧,赶紧又岔开话题:“既然卓凌云与萧将军已经是对手了,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“我……”萧晓月刚止了不久的眼泪,又是盈盈欲落,低了头,再也不说话。“还能为什么?美丽尊贵的小姐,当然是觉得,天大地大,自家事最大。哥哥要和自己的心上人家里打起来了,大小姐怎么自处呢?劝不了哥哥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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