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我敢拆?你当我不要脑袋了?”“谁说叫你偷看密信了?你不是方侯的弟子吗,消息总该比我这粗人灵通些。”凌方摸着脑袋悻悻然地说:“方侯刚才有点吓人,他笑得我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。”赵忘尘一声不吭,转头就向外走。“你去哪?”“巡营。”赵忘尘大步而行:“去柳恒帐外巡营。”凌方吓一跳:“喂,你你……”“怕什么,我年轻,不怕累,做得多,学得多。方侯要是嫌我太有空。给我安排一堆差事,正好。”赵忘尘白他一眼:“你老了。”“什么!!”凌方气得跳起来:“你慢点,我跟你一起去!”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方轻尘掀帘而入,带起一阵冷风。如果军帐有门的话,他肯定是会给一脚踹开。每个人都察觉到了他的怒气。几个护从的军士立刻噤声肃立,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方轻尘眼睛就只盯着柳恒。冷冷道:“所有人出去。”话音还没落呢,闲杂人等立刻闪得一个也不见。柳恒见他面色不善。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,却仍旧佯装无事,起身施礼招呼。方轻尘已是一掌拍下,那张刚才让他借袍袖隐着,抓在手心里揉成了一团的信纸。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