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不好,明知你一直在等我,我却总是忙得抽不开身。扔你一个人在燕国受苦。居然还要你来联系我。”小楼一干人等个个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脸皮得厚到什么程度,才能在暗中给别人捅完刀子后再热热络络说这么一番话啊。听了这话,容谦要还不发怒,那他就不是君子也不是圣人,该改叫佛爷了。小容果然更加暴跳如雷:“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!你明明知道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!”“不是为这个?那是为了什么呢小容。你就别嘴硬了。我知道你身体不好。在民间过得也苦,你就承认自己受不了,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。何必死撑呢?我这次出来,主要就是为了帮你和阿汉,捎带着再替我上回的事收收烂摊子。虽说阿汉现在整天睡觉。不用我帮忙了,但你这位老同学。我是绝不会丢下不管的,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。”这话说得真是亲亲热热。若是双方坐在一起交谈,完全可以想象方轻尘拍着胸脯,大义凛然,一诺千金的样子。容谦怒极咬牙:“你少给我东拉西扯,我问你,你在算计燕凛什么?”方轻尘的声音惊讶至极,任何人都听不出一丝破绽:“关燕凛什么事了?我跟他隔着十万八千里,楚国和燕国也不相连。我算计他做什么?”“派人把皇后生母之死的真相捅给皇后知道,这件事情你别说不是你做的!”“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呢?我管这种闲事做什么?我派的人?那个是我派的人,我什么时候派的人,你给我拿出证据来,空口白牙的,你想冤枉我,没门!”方轻尘眼也不眨一下,一赖到底。容谦气结。方轻尘忽然咦了一声。用惊异的语调问:“对了,你不是整天都骂那混小子这不好,那不对吗,一提他你就恨得牙痒痒,没日没夜地后悔不该为救他把自己葬送了吗?你不是老早就发誓,再不管他的闲事。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,只等回小楼的那一天吗?你不是很哲学的发表感慨说啥,昨日之日不可留吗?你不是指天誓日地说,过去的自己已经死了,以后要过全新的生活吗?怎么莫名其妙,又跟我扯上燕凛了,别说我没招惹他,我就算真的招惹他了,这闲事,你也没必要过问啊!”容谦所有的风度一概丢到爪哇国,咬牙切齿用警告的声音喊:“方!轻!尘!”方轻尘轻声笑了起来:“好了好了,不和你胡闹了。我知道你是左等我不来,右等我不来,又不好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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