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尝没有想过亲自去“和亲”。只是他们这些人里,楚国谁都可能容得下,唯独不可能容下他。既然如此,要他去成家娶妻,损人利己,拖累一个好女子跟着自己在将来万劫不复,他做不到。他就这样一个人漫不经心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,此时已是月上九天,夜深而静,略有一点寒意。因着国家还没有真正稳定,民间多少总有反抗的声音,秦楚之间的暴力纠纷也不少见。所以京城深夜仍旧宵禁。长长的街道,见不着一个行人。秦旭飞行行复行行,不知道走了多久,忽然驻步抬头,才发现,自己不知不觉,居然又走到镇国侯府来了。他有些呆滞的看了看那高墙,忽然轻笑一声,纵身而起,无声无息,一掠而入。秦旭飞也不需要花什么时间去寻找,日子颓废无聊的方大侯爷半夜三更不睡觉,还在花园里喝酒呢。不过现在他不用酒壶,直接改成酒坛子了。石床之上,堆满了酒坛。那人懒洋洋坐在花间,正双手捧着个坛子仰头喝。从秦旭飞这个角度看,方轻尘的头都埋进了酒坛里看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酒缸长在了他脖子上,倒是货真价实的酒囊饭袋了。听得遥遥夜空中传来的一声朗笑,方轻尘眉眼不动,只信手一掷,那偌大的酒坛就带着摧毁一切的狂野力量飞袭而去。秦旭飞也同样是眼也不眨一下,随手一接,风止云息,劲风呼啸之声倏的为之一寂,半坛的酒一滴也没漏出来。他信手把酒坛往高处向下倾倒,酒泄如泉,倾入口中。他大口畅饮,浑然不顾胸襟尽湿。浪费是浪费,但不得不承认,这样的浪费,真的是好痛快!热酒入喉,热血激涌,长笑声中,秦旭飞提着酒坛子大步走近,在方轻尘面前坐下,笑道:“方侯除了喝酒,日子就没别的法子可打发了?”方轻尘漫然反问:“议政王除了不请自来,翻墙偷入,就没别的正常点的拜访方式了?”秦旭飞大笑:“我不过是想来谢谢方侯日间相助相救,又不好意思半夜三更打扰看门的。”他笑睨着方轻尘:“不是人人都似方侯,可以天天半夜不睡觉,只管在花园里喝酒。不过这花月景致再美,只怕也经不起如此一赏再赏。”方轻尘漫不经心道:“议政王也不必同我客套,相救哪里谈得上。就凭那人的身手,哪里伤得到你。我只是不想让那人将事情闹将起来,顺手帮你掩饰一下。用真气冲击其经脉,使其不能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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