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已是一条大忌,更何况,人家明摆着病体支离,就剩一口气了,谁敢去打,谁有脸去打?就算是虚伪,大家也是读圣贤书的,当着外人地面,这个脸皮,实在也撕不下来。卢英箬也是一样。他要再大几岁,长到个十五六,像半个成人了,长辈们自然好教训。如今他却连八岁也没满,就是个小孩儿,大家又如何真同他去计较。一时间,所有人都被这一对妇孺逼住,怔怔呆立,只觉得今日真是丢尽了诗书人家地脸。卢家的人僵在那里,郑经看得是眼睛发直,半晌才轻轻道:“服了,俺服了。这位卢夫人真是,真是……”他真是了半日,也没真出个下文来。傻愣愣转头冲着含笑望着这一番变故地风劲节道:“曲公子,这招真是太妙了。这卢家的家事,咱们都不好插手,也只有卢夫人出面,最合适了。”“不是我请的。”风劲节淡淡道:“卢夫人早料到如今的局面,我去的时候,她早做好了准备,就连那两根棍子,都是让小公子先头就去了柴房找来的。”郑经瞠目结舌,转首再去看那弱不禁风的苏婉贞,只觉这个病弱而憔悴的女子,死死护在丈夫身前的样子,竟是比生平所见的所有巾帼英雄,江湖女侠,还要光芒夺目。耳旁听得风劲节轻轻叹息:“娶妻若此,夫复何求!”而郑经只是愣愣点头,说不出话来。只有一直扶着苏婉贞的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