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准备的。”说着,他地目光平静地凝驻在封长清脸上:“长清,在此之前,你带上人,好好保护这茶楼,确保容相安危。”封长清垂首施礼:“是!”这哪里是让封长清保护他,分明是在看守他。明摆着燕凛和他一样,对彼此的信任都有一点保留。他不肯身份不明不白地悄悄进宫,燕凛也不敢相信他一定不会跑。说起来,燕凛有当年被弃之痛,是惊弓之鸟,有这么点顾忌是理所应当地。现在让封长清看着,容谦敢逃,新帐老帐自是一起同封长清算,容谦要不走,他也绝不会再计较封长清的欺君之罪。容谦心中欣然。这么短的时间,这么混乱的心绪之下,燕凛还能做出这样明智的决定。他心中只为他喝采为他高兴去了,哪里还会在意燕凛这点小小地防备手段。燕凛下了这命令,到底有些忐忑,偷眼看容谦微笑依旧,并无丝毫芥蒂的样子,这才略略放了心。也不再停留,随便又说了几句话,就真的离去了。容谦很给面子地直送出门,看着他们一行人策马转过街角,才与封长清一同回了茶楼。唉,还有很多事要做啊,与封长清对口供,万一将来燕凛问起来,两人的说辞别有什么差错这是最要紧的。对青姑也要解释,还有……那件事……莫名地,容谦冷笑了一声。燕凛骑的是久经训练的御马,不用骑手御使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