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致,带引得几个身份较高,在宫中待过几十年的老宫人,也不由得相视而笑。乐昌一边与燕凛闲行漫步,一边柔声轻语:“陛下。国事政务,我懂得少,也不该过问。只是。陛下若有什么烦恼,也不必为我刻意遮掩。纵然乐昌不能为你分忧。至少也可以做个倾听之人。”燕凛心中黯然。正是因着乐昌温柔良善。关怀体贴,他才越发不忍将真相说出来。只是。乐昌已经这般遣退了下人,开口来问,他又不好伤了她一番苦心,略一迟疑,方轻叹道:“我近日,多是为容相之事忧对于容谦,乐昌虽然不了解,但有关他的传闻,却已听过许多,也知道燕凛近日心神不属,确是从容谦回来后才开始地,因此倒是深信不疑:“我闻容国公是国之柱石,是大燕国的擎天功臣,也是陛下的师父长辈,陛下最尊敬亲厚之人。”“可是,当年我负他太深,如今全不知该做些什么,才可以弥补,乐昌,你……”燕凛苦笑,却是忍不住真心探问了:“你可曾与你至亲之人,误会交恶,你可知,怎样才可以消除曾经地不快?”乐昌微微一笑:“陛下,在你之前,我至亲之人,唯有母亲。”燕凛叹了一声:“看我,都糊涂了。你这样温柔孝顺,自是从来不惹母亲生气的。”乐昌摇头失笑:“我小时候也任性不懂事,有时在兄弟姐妹面前受了欺负,回去便埋怨娘亲没有地位,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