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跑去跟秦旭飞拼生死。也可能万一莫名其妙让那只狐狸记恨上。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!倏然之间,两个人都僵在这里,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。本来,自从燕凛进来,二人之间地气氛一直极自然,极融洽。不止是开始分吃贡果,笑谈往事时十分快意,就是后来说起国家大事,也是倾心交流,彼此信任,纵然有些小争执,也是绝不见外,坦然直诉的。直到这一刻,燕凛一句话说错,整个气氛忽然间僵窒起来,刚才的快乐自在,便立时荡然无存了。就这样僵立了许久,燕凛终于深深凝视容谦,沉声问:“容相,我不明白。关于秦旭飞,我也做过考虑,研究过各种可能,最后才认定,他回不去的机会更大。可是,你为什么如此肯定,他一定会回去,也一定能回去,并且一定可以取胜?为什么,在你眼中,那边一切的阻碍,麻烦,好象都不存在,似乎只要我一发兵,最大的敌人,就一定是秦旭容谦觉得现在自己的脑袋不但疼,而且明显涨大起来。唉,为什么我知道?当然是因为我事先就明白天机,早就知道,秦国那一切都是方轻尘那只黑手在推动,不过,这话我不能告诉你啊。为什么我知道……这题目也太难答了。难道我说,我认真研究过秦旭飞的一切资料,并且对方轻尘的性格,对楚国地所有现状了如指掌,所以能做出这样的判断?这话就算他能说,也得有人信啊。这年头,各国虽然都派出不少密探掌握天下情报,但重心都是在周围接壤,对自己有威胁的国家,那些千万里外,与自己不相干地国家,有啥可管的。如果没有这番变故地话,秦旭飞肯定是在楚国回不了秦国地。楚国虽然没有战乱,但政局并不稳定,秦人楚人之间的争斗,一直在暗流涌动。明眼人都知道,秦人表面上掌握政权,但因为后继乏力,最后地胜利者一定是楚人。不过,那应该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了。也就是说,本来,楚国应该是要在二十年后,才能完全稳定,开始能对周围造成威胁。而离楚国很远,根本不接壤的燕国,更是完全不用担心楚国。在这种情况下,你容谦,有什么理由跑去认真研究楚国的一切呢?更不要说,容谦你不是一直隐于乡间,远离朝堂了吗?那又是哪股势力,能让你如此运如指掌,肯去为你打探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呢?容谦恨不得捧着作疼的脑袋叫苦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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