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顺便,也问了问方轻尘,他可有什么话,让他带给秦旭飞的。方轻尘毫不客气,冷冷问:“我该有什么话特意要去对他说吗?”柳恒也不生气,连声称是自己造次了,又闲说两句,便起身告辞。方轻尘冷眼看他走到厅门处,才淡淡问一句:“你和他的性子天差地别,怎么能做了这么些年的好朋友?”柳恒笑道:“我与殿下素来相投得很,从来不觉得性情有何差别啊。”方轻尘冷笑一声:“他哪里有你这般客气能忍。若是换了是他在这里,我这般慢待,他早就出言不逊了。”柳恒看他神色不善,估摸着这些年,方轻尘怕是没少受自家殿下那直性子地气,莫名地有些好笑起来。“殿下性情豪迈直爽,但也不是莽撞无礼之人,只有对真正关心的朋友,他才藏不住话,耐不住心,倒绝不是有意冒犯方侯。”方轻尘冷冷一哼,倒没说话。柳恒注目看他两眼,心里想着,真说性子,你的刚强果决,狠辣善断,与楚国那个懦弱地太上皇才真个天差地别呢,倒不知你们当年,是怎么结成情谊旧盟的。只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头转一圈,他还没有活腻,这话断然不敢当着方轻尘地面说出口来,只是再次抱拳,陪笑告辞。方轻尘也没起身送他,安坐原处,看也没多看他一眼,在他退出房门前,终究是漫不经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