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地有着信心,哪怕容谦的身体不好,在他心里,容谦也始终都是无敌的。月华如水,青衣似莲。那人在月下,用那双温润柔和的眼分分明明地看过来时,燕凛却是心中又羞又愧,脸上火烧一般热辣辣地生疼,只是低了头,想找个地缝钻。容相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心血,那样用心地教导他,结果他还是任性胡闹忘记自己地身份和责任,置自身的安危于不顾,闹到现在这种地步,尤其想到,让容谦亲眼目睹他的困窘之态,没准还要因为他而受制于人……早知如此,他还不如直接在外头叫门进来像话呢……一念至此,他根本不敢去看容谦的眼睛了,唯恐会见到愤怒责难不以为然,却又有点舍不得不去看他。正自犹疑之间,却又想到,若不是自己莽撞冒失,怕是这人就静悄悄摸到容相房外,去施行暗算了。既是如此,自己闯的这场祸,倒还是对容相有益了。心念这般一转,心神便安定了许多,他这才有勇气抬了眼眸,重新去正视容谦。那件素淡的青袍,只松松披在他身上,夜风一吹,飘拂得极是厉害,衣摆袖子都显得过于宽大,清瘦几不胜衣,却又叫人莫名地心酸。燕凛心里难受,终于再慢慢再移动目光,去看容谦的眼,却是立时一怔没有愤怒,没有气恼,没有忧急,没有无奈。只是那样淡淡然,异常平和的神情,从容自在的目光,平静地看着他,也看着那个黑衣人。燕凛怔了一怔,心下一块石头慢慢落了下来。容相没有生他地气,他就算被制,应该也不会让容相受制于人。只是,心头放下的东西是否太多,这一瞬,燕凛心间竟是空落落,略略有些怅然。容谦的心境,如日过中天,月破长空,绝不为外物所动所扰,世上又有什么人什么事,可以胁制得了他。他又哪里知道,容谦现在这自在闲适,从容姿态,基本上全部是装出来地。容谦虽然武功已毁,但灵敏的感知仍在,何况他身体不好,晚上睡得极浅,所以一有夜风掠空之声,便已立时惊觉。这个时候,两个半夜不请自来地客人,才刚刚一左一右,从两边院墙冒出来。如果是以前,容谦第一时间就能从房中掠出,现身出去,根本不会给这两人动手地机会。奈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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