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更多的。关于秦旭飞,关于这场战事,关于他那没来由却十分肯定地担忧和顾忌,到底还是没有说明白。明知他已经下旨进兵,明知在前方,燕国的军队正在血战,那个不愿为人所知的内情,他依然不愿透露。容相自然是不会害我误我地,可是,为什么,你就是不能告诉我,你不看好这一战的真正内情?他脸色阴沉地策马而行,穿过了一条又一条地寂寂长街。月已西斜,天色却依旧阴沉,城中百姓大多还在安然梦乡中酣睡,只有君主和高官们,要辛苦地准备早朝。直到前方一阵丝竹弦管,歌舞之声传来,燕凛才愕然抬头遥望远处一座高楼地辉煌灯光:“那是哪里,怎么这么热闹?”“那里是百花楼。青楼妓院,夜里才是热闹,通宵歌舞,狂欢觅醉,本来就是常事。”百花楼?燕凛一怔,忽然想起那个百花楼的头牌名妓,想起那女子与容谦地相亲游戏,想起那花魁对容谦的莫名钟情,想起那场在街头香车中的长谈。忽得有些痴了。在容相心中,他到底是什么呢?是如荫荫所说,会被他永远庇护在羽翼之下的人吗?就像,就像他也曾下决心要永远保护乐昌。但是,该瞒的,该做的,却从来不会因为乐昌而改变。就像,容相待他总是那样温柔,总是那样宽容,然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