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旁观。容谦清醒之时,他便一直守着他,一直看着风劲节所有的治疗措施。初时容谦待他极是冷淡,好几回想赶他走。然而,不管容谦是淡淡赶人,还是愤而斥责,他都只微笑着听着,就是一步也不挪开。在容谦那漫长而单调的恢复过程里,燕凛坚持同容谦说话,坚持微笑着去讲那过去的种种旧事,微笑着去讲,如今的许多新奇异闻,微笑着把朝中消息,市井传奇,慢慢说来。哪怕容谦不理他,哪怕容谦给他白眼,他也只慢慢地说,神情出奇地宁静和温柔。直到最后,容谦终于放弃把他赶走的企图,直到最后,容谦终于可以安静而疲惫地听他说话,偶尔轻轻笑一笑。间或小声地接几句话。即使是旁观整个过程的人,也无法想象,容谦究竟是以怎样的勇气与毅力来坚持着。度过那些可怕的治疗过程,并且还能以微笑与温柔面对陪伴他地人。一直以来。从来不暴燥,不迁怒,不发狂,不放弃。也根本不能明白,燕凛又是以怎样的心情。面带微笑地始终握着他的手,守着他,陪伴着他,一点一滴度过这一切地。风劲节一直沉默着旁观一切,不阻止,也不再动辄故意说话刺痛燕凛。做手术的时候,清华宫中弥漫着消毒地药剂和烧酒的刺鼻气味。然而,当手术结束,包扎完毕。容谦开始休整的时候,风劲节便命令将清华宫所有的窗子都打开,通风透气。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