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可以这样……”燕凛慢慢地在容谦身旁蹲下,面对面看着他,轻轻问:“容相有什么事总是不在意,受再大地苦,也总是微笑,很多时候,我都不知道,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?你和我说笑的时候,我总会猜,你是不是一边在忍受极大地痛苦,容相你……”他极小心地问:“你平时什么时候痛得比较厉害,哪一处伤,痛得比较厉害……”容谦有些尴尬地笑。这个问题太难答了,因为他根本说不清楚。如果他是问他,什么时候不痛得那么厉害,身上哪些地方痛得不那么厉害,也许,他还能找出一两处来答……只是,真的已经习惯了。那些永远无休无止地伤痛,还有身体里此起彼伏地炎症,真的已经习惯了,也就不在意了。痛就由他痛,生活还要继续,快乐地活和悲伤地活,总是一样要活下去,为什么不选择快乐呢。他可以痛着微笑,他可以痛着温和地凝视身边地人,他可以痛着享受生活,真的不是牵强,不是演戏,不是做假,他只是……习惯了。他没有答话,燕凛也没有再追问,他只是忽然又把话题转回到风劲节身上:“风公子是个奇人,我曾经想细查他的来历身份,也曾经想把他招揽到燕国来。”容谦笑道:“幸好你没有,否则真是白废力气。”燕凛也低笑了一声。其实他一直有些怀疑,这个风公子就是风劲节,只是并无证据。他也知道赵国的风劲节是个极有才华的人,所以确曾生过笼络之心,只是,在目睹了风劲节的一系列作为之后,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这种狂生就是再有才华,他也不敢收进朝廷来。否则光去化解矛盾,解决纷争,安抚臣下的情绪,就足够他累死了。而关于风劲节身份的调查,他三思之后,还是停止了。一般来说,这一类奇人都不愿有人在背后查自己,他不敢冒险让风劲节不悦,而且,风劲节是容谦的好友,出于对容谦的尊重,他也不好做这样的事。不管这个风公子是不是风劲节,不管他背后有什么故事,说穿了,与燕国都无甚相关,他有才也好,有怨也罢,有冤有仇,再世为人也好,那都是赵王要烦恼的。做为燕王,他把这当成传奇戏文来看,也就罢了。而现在,他提起风劲节,其实只是为了引出后面的话。“风公子提过他的师门,是天下最神秘莫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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