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捶背,力度适中地即可以让肌rou不至因长期不能运动而僵硬,又不至伤到脆弱的骨头。他可以熟练优雅地用刀转着圈削掉整只果子的皮,长长地果皮螺旋而下,至地而不断。他可以为容谦整衣理襟,手脚俐落得不象是个从来只接受别人服侍的人,他也能为容谦梳头束发……只是……现在,他想的,却是在他人生极重要的典礼上,让容谦亲手为他束起长发,加上金冠,给他一个字,一个,只属于他和他的名字。“容相,是你抚养我,教导我,指引我,保护我,除了你,我不知道,还有谁能为我加冠,除了你,我不知道,还该请谁来看我最后长大的仪式。”他看着他,眼中终于有了祈愿:“我想要你知道,你教养的孩子长大了,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字。然后……”他笑,神情竟不带一丝勉强:“我送你去治伤。”这一刻,他出奇地真诚。真的,并无勉强,并无矛盾。即使没有当日,永不相见的决心,即使不曾担心自己继续连累容相,他也并没有想过,要留下容谦。从他亲眼看着风劲节是如何剖开血rou,怎样接筋续骨之后,他就再没有一丝一毫地念头,想要留住容谦。所有的苦难,他都看在眼中,所有的艰难,他都在旁边和容谦共同经历。但凡有一丝人性,也该知道,哪一种选择,才对容谦最好。不,其实,从来就不曾有过选择吧!只要风公子说所地一切都是真的,那么,就这样吧。放开手,送他去那遥远地地方,从此永不能相见,从此再不能听到他一丝消息,但至少,会知道,他在那天之涯海之角地地方,很好地生活,再不受伤痛所苦,再不必为自己忧心。以前的燕凛,还有许多幼稚任性浅薄之处,而现在,应该能纠正许多了吧。以前地燕凛,口口声声说着容相是我最重要的人,可是,心里更爱的还是自己吧,所以才会为了自己的感受,自己的疑虑,自己的苦痛,自己的患得患失,而胡思乱想,平白猜忌。而现在,他已经不再把那些信誓旦旦的话挂在嘴里了,他已经懂得,在大多数时候,把容谦的感受置于自己的得失之上。只是,还是有一点小小的自私的吧。总想着,最后离别之时,可以留下更多的东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