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。我却是要劝你立刻回头,指挥城中大局,另派其他部将来做这些事。”“父亲!”柳云涛皱眉:“难道三殿下亲自下令,一定要你做不成?”柳恒苦笑摇头。秦旭飞没有下任何命令,只是上上下下,都心知肚明,这件事,必然要有人做罢了。“既然如此,就不要做,至少不能由你亲手做。”虽然四周的士兵是柳恒的亲信,且都并不太靠近,柳云涛还是压低了声音:“替主君除掉心腹之患是大功,但弑君,却是大罪。今日你挺身而出,替他除掉眼中钉,他日便逃不过被当成替罪羊以谢天下。阿恒,你不是粗笨的武人,史书前鉴,不用我再和你分说。就算他现在不会牺牲你,就是现在可以无人知道真情,但天长日久,谁敢保证,他没有和你算旧帐的那一天?”看柳恒似乎无动于衷,柳云涛更是苦口婆心的劝说这个性子倔犟的儿子:“阿恒,若论对为皇之人的心性的了解,当今天下,比为父强的人,恐怕不多。听为父一句劝吧。当了皇帝的人,最怕的就是别人谋反。无论是谁,如果敢眼也不眨的杀掉一个皇帝,就算他是为了效忠新皇而杀,在新皇心中,都不可能没有芥蒂。三殿下也不能长久的用军法治国,过个三年五载,朝廷上下,还不是要讲仁恕,讲孝悌,讲忠信的。那些儒生文人,又开始指手划脚的时候,说起先皇死因,总有你的干系在,你总会是所有人眼中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