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谦一笑:“传且由得他们传,可你也要派人控制一下,免得传出许多古怪故事来。另外,再让长清去和其他朝臣们沟通一番,以免那一干为国cao心的大人们,又跑到宫里给你提狙击擒杀方轻尘的建议。”燕凛一笑应是。伸手拂开一方青石上的无数落花,扶着已走得累了的容谦坐下,微蹲下身子替他去揉腿。不过是几十步路的距离,对容谦的双腿来说。已是极重地负担,需得替他松驰肌rou,让他的双腿感觉更舒适轻松一些,这才能避免高强度的复健让肌rou受伤。就这样,半跪下一膝。低头垂首而小心地照料着另一个人。这一切。燕凛做来,已是无比熟悉自然。容谦也没有半点不自在不习惯,只微笑着低头看着他。看阳光下,燕凛那年轻的面容,忽然间想起,他……就要行冠礼了。说起来,也真不能再叫他孩子了。他长大了,不是少年,而是一个男子汉了。不再需要旁人替他遮风挡雨,而是自成一棵大树,伸展出枝叶,全力地庇护着所有他爱重的人。容谦莫名地微笑,静静凝眸,看着燕凛专注的眼神,那样灿烈明亮的阳光,照进他的眼睛里,似乎闪起夺目的光华,他轻轻喊:“燕凛……”燕凛仍低着头,一点一点地为容谦推拿搓揉疲惫酸痛地双腿,每一分每一寸也不曾错漏,嘴里轻轻应一声: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