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菜,备了些好酒送来。至于这酒菜是给谁享用地,御厨们甚至都不知情。没有歌舞,没有雅乐,连服侍的下人们都被远远赶了出来,殿门一关,就剩下一群燕国的大人物们,个个食不甘味地对着那一桌子酒菜了。事实证明,风劲节虽然是个s,但好歹是个很有人情味地s。他居然专门交代下去,给方轻尘准备了他可以喝的,兼有调理身体作用的果酒。虽然这果酒淡到和果子汁也差不多了,但好歹也算是酒不是吗。和正殿隔着好几间房,这两个慢条斯理地,喝着淡酒,就着可口的小菜,悠悠然地等待宴会结束。方轻尘笑道:“你猜一个,这阵仗的宴会,小容在里面现在是在审问呢,还是在谈判?”“管他是什么,都不该是小容来管的。”风劲节有些懊恼。“他一个重病号,这种伤身伤神的事,凭什么要他来收拾。再怎么也不过是皇帝家后院拆烂污,他插的什么手?”方轻尘耸耸肩:“你啊,当大夫都当出毛病来了。小容是个病人,可他也是小容啊。”方轻尘漫不经心道:“燕凛若不是视他至亲至近,这么关系私隐,又极为难堪的事情,岂肯交托给他。而小容的身体虽然不是很好,但是能为燕凛做一些事,能解决眼前的麻烦矛盾,能证明他并不只是燕凛的累赘和负担,又有什么不好?”方轻尘笑道:“有什么办法,那小皇帝是他养大的,而这件事,由他出面,的确是方便很多。你就这样想吧,审问一堆下人,再跟一大堆朝中重臣们对峙谈判,虽然不轻松,但是他心情肯定好。心情好,对身体也会好,对吧。”风劲节苦笑:“轻尘,我不是担心那个。对小容来说,他现在最需要的,不是被人时时捧在手心上小心呵护,而是信任交托,即使有什么事发生,也不会因为怕他劳累而不愿将事情交给他。这些我都知道。只是我虽然也希望小容好,但看着他和燕凛渐渐找到最适应彼此的相处方式,我就越发替他担心。这样下去,小容……他怕是真的很难再回得去了。”方轻尘鄙夷道:“虚伪虚伪,你怎么不直接说你恨不得我赶快把小容打包带回去,然后你好脱身学那信鸽飞回赵国去了。还有,你居然真的以为,小容和燕凛已经找到最适合彼此相处的方式了?要我说啊,这二位还没开窍呢!”看风劲节莫名其妙,很想不耻下问的样子,方轻尘憋不住大笑起来,连连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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