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看看。”不多时,自有女官小心地抱了皇长子过来:“娘娘,殿下睡得正香呢。”乐昌轻轻伸手,抱过了自己的爱子,静静地凝视着自己骨中的骨,血中的血,然后紧紧抱着他,慢慢走向殿外那灿然满天的阳光。无论如何,在这深深宫禁之中,她都永远不致孤独,所以,她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。低头深深凝望着孩子沉睡的容颜,浑不觉有一点晶莹,悄然落下。容谦醒过来的时候,已是日上三竿。抬头看看窗子上的阳光,容谦自己也有点惊讶。昨晚真的疲惫到那种地步了吗?难得会睡这么晚的懒觉。身旁传来一声低低闷哼,容谦轻笑着用一只手支起身来。身边的燕凛脸色有些青白,忙不迭地抽回被当成枕头的胳膊,用另一只手狠命地揉。昨晚容谦睡着了,他怕惊扰了容谦,一下都不敢动,一直守着容谦,渐渐也就倦意上升,索性就依在容谦身旁睡了。只是他一向浅眠,差不多早上就醒了过来。看容谦睡得很熟,想到容谦因为伤痛的原因,基本上很少有好觉可睡,自然更不忍叫他,还是一动不动地努力撑着,好不容易等容谦自动醒过来,他的每一寸肌rou都快僵成石头了。容谦看他这惨样子,一点也没有什么怜惜不安和歉疚,只笑道:“手麻了?”岂只是手麻啊,全身都在麻着呢,似有无数小针在四处乱刺一般。燕凛脸色不甚好,心中却出奇地并不觉得生气。容相可以这样大大方方地连累他,为了自己舒适,就如此毫不介意地让他吃苦头,这种事,竟是莫名地让他心境开朗。容谦笑一笑,伸手也轻轻替他揉僵硬的肩膀:“其实用不着太迁就我,我也不是娇贵到你动弹一下,就碎了化了。”燕凛垂了眉,不说话。他自是不怕他碎了化了,只是怕他睡不得一个好觉罢了。这般想着,心间一片柔和,轻轻地道:“容相,昨晚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他担了一个晚上的心,若不是看容谦睡去的样子十分安详平静,他哪里还能安心睡着。容谦的手指微微一顿,然后再慢慢重新揉动:“燕凛,昨天那件事,虽是想要陷害乐昌,提醒你,但除了乐昌的事之外,只怕还有一些问题,是有心人想要提醒你和我吧?”燕凛神色微微一沉,默然不语。容谦端详着他,然后轻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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