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一空。嘶地一声,贺月双手一分,逮住风染的衣领一撕,内力过处,便把风染穿着的中衣内衣两层衣服一起撕掉,露出紧实的肌肤,贺月双手不停,一把撕掉风染的裤子,提溜着风染赤条条的身体摔到床上,喝道:趴好!猝不及防,衣衫猛然被撕掉,身子无遮无挡地暴露在季春三月的料峭寒风中,尽管寝宫里还生着火盆,风染仍是一瞬间就僵硬了,屈辱的感觉象被天雷劈中,整个人都被劈懵了,脑子全然不听使唤,做不出任何的反应,只能任由贺月把自己粗暴地扔到拔步床上。贺月气咻咻地从床柜里拿出先前替风染疗伤时曾用过的绳索,冷哼道:只是朕的玩物?随便朕玩?好哇!今儿朕就要好生玩玩,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玩物!贺月一摆出皇帝的谱,风染就知道贺月是真的动怒了。贺月胡乱地把风染的双腿分开绑在床尾的两只床腿上,两只手却吊绑在床头横梁上,这么一个斜绑的姿势,人完全借不了力,也使不上劲,上半身的重量全落在绑着两只手的绳索上。这是个极其难受又难以持久的姿势,风染只得自己紧紧拽住绳索,尽力把身体的重量多分摊一些在手掌上,以免手腕被勒死血。第166章昔日欢烟消雾散贺月绑完,扯住风染的头发,把风染的头拉得高高仰起,森森地笑道:很舒服,是吧?这人就是贱!自己好好地爱惜他,呵护他,他不在乎,非要认定了是自己的玩物。既然那么想做玩物,自己就好好糟蹋他一回,叫他知道,什么叫做玩物!朕说过,要这么绑了干你!这个念头当时在脑海里闪过之后,很快就忘了,此时这念头却无比清晰地蹦了出来。风染抿紧了嘴,一声不吭,半眯着眼,看着贺月在床柜里找出那条鞭子。风染并不后悔惹怒了贺月,他自己心里难受,便要拖贺月下水,不能让贺月好过了。他宁愿惹恼贺月,自己吃亏受罪,藉着身体上的伤痛,去掩盖分担内心里的苦楚煎熬。啪!贺月右手拿起软鞭一抖,向后击出,挟带着内力,狠狠抽在风染腿上,只抽得风染一个哆嗦,在风染玉石一般光洁的身体上印下一道暗红的血痕。那条鞭子,本是贺月给风染特制的,想威慑风染忘了陆绯卿,结果抽得风染体毒发作;后来,风染掩护陆绯卿逃跑时,拿走了它,想手边有个干净的兵刃;再后来,风染用它抵御击退过刺客,从而救了贺月一命;再再后来,风染被贺月胁迫,呈上鞭子,表示自己的屈服。贺月带着风染和鞭子回到寝宫里,给风染疗伤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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