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于亲兄,在遭遇了郑氏的背叛之后,郑修年成了众叛亲离之余,最后的希望。郑嘉道:“小年跟着你,有些事不方便让他知道。”还好!还有一个郑修年没有背叛他。郑承弼道:“他亦是郑家子孙,我若叫他做什么事,他断无不做之理!”原来如此!郑修年虽然是他的死卫,当他与郑家生冲突时,郑修年竟是站在郑家那边的!他要这样的死卫来干什么?或者干脆地说,郑修年不过是郑家派到他身边的一个棋子和眼线,他做过什么,在想什么,都瞒不过郑家。这就是郑家派给他的死卫!?这就是他全心依赖依靠的郑家!风染只觉得心下一片冷凉,挣扎了一下,才问道:“外祖大人,你这么做,是何用意?”郑承弼放柔了声音说道:“小染,你要明白,你是我唯一的亲外孙儿,是我们郑家选择的少主,我郑家无论做什么,都是向着你的,是为你好。”把他跟贺月的隐秘关系挑开,把他们的君臣丑行赫然呈现在众人面前,这就是郑家为他的好?凭心而论,把贺月放到自己床上,风染觉得算不上栽赃。从前,他跟贺月做这事做得不少,确定君臣关系之后,虽然没有再做过,但他确实有想做的。风染并不觉得郑家冤枉了自己,只是为什么要把自己跟贺月的隐秘关系挑开?郑家如此处心积虑,是不是上一次若没有邦淇郡的紧急军情,自己没有连夜出驰援,郑家就要来个现场捉jian?这可不是上一次贺月捉他和郑修年,他跟贺月是实打实有jian情的!这事挑明了,叫自己如何做人?如何在朝堂立足?风染忽然觉得头一阵阵止不住地眩晕地,意识一阵阵地糊模,风染心头大为警醒:不对,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