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右肩前后留了两个小伤疤,这次伤得极重,至今风染的右手都没有左手有劲;风染背后还有两道新愈合的伤疤,伤口颜色尚浅。从这几个伤疤的形状,郑承弼看得出来,均是兵刃所伤,郑承弼一点不觉得奇怪。让郑承弼吃惊的是,风染身上层层叠叠的只留下淡淡痕迹,甚至都摸不出凹凸感的伤痕,这些伤显得年代久远,当是风染在年幼之时所伤,人在长大,伤疤在跟随人长大的同时变浅变淡,照时间推测,这些伤痕,应该是在玄武山上留下的。郑承弼心里忽然生出些愧疚,对这个外孙,他更多的是看重他的身份,对风染本身关心得少,竟不知道风染在玄武山上曾受过如此重如何多的伤。可是郑修年为何从未向他禀报过?让郑承弼无比愤怒的是,在这些淡淡伤痕之上,是纵横斑驳的浅浅伤痕,凭郑承弼的眼力,一眼就看出来,那是鞭伤。伤痕虽然浅,却是鞭印宛然。这也让郑承弼更加想不通了,贺月那么对付风染,甚至在风染身上留下标记鞭伤,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羞辱,为什么风染还一心一意向贺月?奋不顾身地为贺月守卫江山,累死累活地为贺月构建武官官制?郑承弼只略略看了看,就赶紧给风染把衣服穿上,至于下面还会有什么伤,郑承弼万万不敢查看,不敢挑衅风染的底线。郑承弼忍着怒火问:“那狗东西还打你了?……那你还向着他?还觉得咱们郑家不该对付他?……还是说,他手上有你什么把柄,你不得不听他的?……还是……”郑承弼停下来:“小染,以前是外祖管你管得少,以为有小年陪着你就够了。以后郑家会好生护卫你的,你是我们郑家的少主,别要再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