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稳定。派往汀国喆国犒军的大臣,一定要派能员干吏,犒军是一方面,另一方可在汀国喆国军营中进行一些活动,秘密拉拢他们的将领,收买兵卒人心,为以后合国打下一些基础。此事成不成都无妨,只是千万别叫汀国喆国抓住我国官吏打拢他们将领的把柄。”贺月赞叹道:“你连这些都想到了!”“嗯。”风染想起郑修年听到他说起这些主意,轻屑地笑道:“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!这些挖人墙角的勾当,那个人不是最擅长拿手么?用得着你来cao这份心?”笑得风染大不好意思,分辩道:“我就私下跟你说说,只当闲磕牙。反正朝堂上的事,轮不到咱们来管了。”郑修年没应声,只是带着讥讽的笑看他。贺月又催着问:“还有呢?”“犒军之外,更重要的是解决匪嘉强征民夫入伍,驱使他们来攻击我北方防线的问题。首先一个要明白,在我们一方来说,只是厌战,设身处地为匪嘉的兵卒想一想,只怕他们不光是厌战,而是恨战。他们本来就是被强征来的,稍事cao练就被送到战场上来,疏于战阵,被逼着冲锋陷阵,基本就是送死,可是他们平时被关押在军营里,逃不了。上了战场,雾黑蛮子就在他们身后,往前冲,被我军杀,往回逃,被雾黑蛮子杀。相比之下,不如往前冲,一旦冲开我们的防线,他们就有了战功,说不定还可以绝处逢生。”贺月心急,问:“你分析得是对,主要,我们该怎么办?”“匪嘉兵卒心里本来就不愿意打仗,全是雾黑和匪嘉逼迫的,咱们就给他们一个逃脱的机会。对阵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