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出,内伤极重,半天挣扎不起来,几乎不用御前护卫花什么力气,就把陈丹丘抓了起来。陈丹丘一面挣扎,一面大叫道:“来人!杀风染,快杀风染!陛下,臣可是忠心耿耿,天日可表啊!”陈丹丘带来的北军兵卒将领,一时呆了,不知道该听谁的。另一部分守在外面的北军,便想冲进朝堂。曹宣这时也反应了过来,赶紧指挥御前护卫把北军兵卒挡在外面,又把已经在朝堂上的北军兵卒给抓起来。然后护卫们各执兵刃,重重密密地把贺月和风染拱卫在中间。风染感觉到被贺月大力拖过来抱在怀里,身上虽然痛,人也越来越虚弱,心头却欢喜,抬手攀着贺月的肩头,说道:“我一直,在等你回来……回来就好!”然后又急急的替自己分辩:“我没想抢你位子……”从前,他一点不在乎贺月对他的看法想法,冤枉他,误会他,猜忌他……他都无所谓,从不屑于分辩。可是,现在,他心头生怕贺月误会了他,更生怕贺月以为,他喜欢他的,是他的位子。贺月并还不清楚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听陈丹丘说风染篡了位。他看惯了风染的高傲,忽然见风染如此示弱,关切地说“回来就好”,又忙忙地分辩“没想抢你位子”,这样的风染,看着,便让贺月心痛,但在朝堂之上,只低低地应道:“嗯,我都知道!你不要动,我叫太医。”风染身上颈脖上,到处都是血口子,鲜血染红了九龙衮服,伤口还在冒着血,贺月瞧在眼里,痛在心中,只是众目睽睽,他不好说什么,做什么。不用他解释什么,贺月便相信他没有夺位之心,风染心头更加欢喜,强撑着神志,一边笑,一边血水顺着嘴角直往下流,一边弱弱地问:“我表哥呢?……有没有……回来?”“你放心,他活着!”一个多月以来,心头最牵挂的两个人,都平安回来了,真好。风染心头一宽,化功散药性发作之下,便昏迷了过去,贺月不敢移动,抱着风染直叫:“太医,快宣太医!”又想着风染最容不得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,一叠声吩咐:“全部退出去,殿外伺候!”“把陈丹丘押进天牢!”“凌江何在?把北军所有人等,全部拿下,暂且待命。”贺月突然现身回来,出现在朝堂上,本来就让朝堂众臣吃了一惊,紧跟着,刚刚在陈丹丘的护送下抵达金銮大殿的贺月,忽然被风染吐了一身化功散,然后眨眼之间,受伤的受伤,被擒的被擒,血溅金銮殿。等等!被擒的为什么是护主归来的陈丹丘?那个谋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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