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聪明人,应该能想到这些,你就非要听从我嘴里说出来……是不是觉得从我嘴里说出来,你心里就有底了?我又不是太医,也没练过这功……练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,也得练了来看。”“这些,你们跟陛下都说过?”贺月逼他练功时,怎么不从这方面劝?郑修年道:“是修羽密告陛下的……我估计……这些不太好跟陛下说吧?毕竟是君臣……或是,等那厮练功自悟?或是等你来问?”风染微微垂着头,玩弄着茶盏,道:“其实这些,我能想到……就是……觉得心头害怕……”很少东西或事情,能让风染感觉害怕。大约是心头太在乎了,前路又太未知,才会害怕跟贺月练出意外来。风染一向决断明快,郑修年没想到风染也会有如此迟疑犹豫的时候,说道:“我现在知道了,只有你家那厮才降得住你!他想做什么,决定了就去做,只会想着如何把事情做好做成,不会像你这样,明明决定了要练,事到临头,还要犹豫迟疑拖延……”笑道:“活该你被他欺负,我不给你打抱不平了。”想想以前,老觉得贺月羞辱了自家少主,对贺月满是恨意,几次三番想杀了贺月,郑家又被自己误导,老家主现在都对贺月怀有敌意……回首前尘,郑修年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。后面虽然郑修年没有替风染打抱不平,倒也尽职尽责,翻来覆去地给风染分析,预测,开解,极力安抚风染忐忑不安的情绪。恍然间,郑修年又找回了觉得风染像自家孩子的感觉。尽管他只比风染年长十一岁,又是一个辈份,但却是他把风染带大的,教他读认字,看着他成长,风风雨雨一路相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