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怎么还没动静呢?”风染宽慰道:“这事急不来的,你只安心等着。你一向叫我不要急燥的,怎么自己倒急起来了。”“我是担心,怕有人破解了药方?”“药方还能破解?”贺月没学过医,但他打小作为未来国君来培养,于各行各业均有猎涉了解,说道:“有那张贵重药方作借鉴,有些医术高明的大夫便能参照别人的药方,自行配制出廉价药方来。贵重药方颁布都快二十天了,我怕等不到喆国兵卒哗变,那廉价药方就出来了。咱们白打算一回。”风染道:“喆国那边,我早已经派人加紧行事了,大约这几天就会有消息。倘若这几天没消息,这事就算过了,破困的事,咱们得另作打算。”风染在被窝里把自己的手肘从贺月手里抽出来,说道:“行了,别给我揉了。我现今身子不冷了,一会儿就暖和过来了,你别担心。早些睡,天天都熬得这么晚,躺到床上还不睡,尽东想西想,没话找话。”贺月侧过头,把额角抵到风染颈脖上,轻轻道:“天天晚上躺在床上跟你说说话,是我这一天里,最开心的时候。”“……”风染道:“你知道朝堂大人们管这个叫什么?叫枕头风!那些个男侍女侍服侍完了主子,想问主子们要点什么好处,就捡这个时候吹风。主子们这个时候心情最舒畅,最容易答应他们的要求。”“染染。”贺月一起兴起,乱叫道:“以前你都没有跟我吹过枕边风……”……风染不由得身子微微一僵,他是吹过枕边风的。那次他照搬图谱,不顾自己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