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久了,这个人早应该被教训了!他们早想出手教训这个将军了,只不过他们在武功打不过这个将军,论权势,论实力,他们也斗不过这个将军,只得忍气吞声。太后这一掌,未必能在身体对这个武将造成什么伤害,说不定连个印子都不能留下。但是,这一掌,可以给这个不要脸的将军迎头痛击!给这yin秽之徒一个应得的羞辱!要叫这鲜廉寡耻的将军知道,这世,还有礼法,还有人伦,还有天理!在所有人都期待着太后那一巴掌的掴落,连风染也以为自己无可闪避,只能准备承受之时,一旁的贺月忽然出手,稳稳地握住了太后的手腕,把太后的一掴之势,硬生生在风染脸庞之前止住,低声,而威压十足地说道:“母后!他是儿臣的人!他已经称过母后‘母后’了!”在宗庙之,当着贺氏列祖列宗的面!“哀家没允准他,他不配!放手!”自己儿子喜欢这个将军,想豢养个男宠,自己可以纵容,但那将军在自己眼里的身份,仅止于男宠。自家皇儿简直是疯了,想在这样的场合,掀开他跟将军的yin乱关系,公之而众,还企图想让男宠称自己“母后”,简直是痴心妄想!贺月一松手,太后手掌一回,又一掌掴向风染:哀家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!这一次,贺月没有再去拉扯太后的手,而是把风染往自己身后一扯,自己挺身而前。“啪”地一声轻响,太后一掌收势不住,结结实实掴在贺月脸。虽然是太后挟怒一掌,但老妇人手力道弱,并没有在贺月脸留下丝毫掌印。太后在宗庙堂,不是要揍那个yin秽的将军么?怎么变成了掌掴皇帝?整堂的皇族王爷大臣都惊了一跳,随即便有皇族王爷大臣们跪下来,恳求太后息怒。贺月也跪了下来,拉着太后的手,垂头道:“母后想教训儿臣的人,儿臣愿替他受罚。”这是什么话?!堂堂皇帝,甘愿为男宠承受自己的责罚!太后只气得两眼通红,瞪着贺月身后的风染,咬牙切齿道:“你算什么将军?不过是个躲在皇帝背后的男宠!哀家要看看,你能躲到几时?!”风染微微垂着头,在贺月身后,向太后跪下,说道:“儿臣恳请母后成全。”贺月在前面,攀着太后的手,拉着太后的衣裾,哀求道:“母后,儿臣愿与风将军生同寝,死同xue,求母后成全。”逆君臣,逆人伦,逆天理,逆礼法,偏这些,都是千百年来,一代一代积累的认知,深入人心,根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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