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!你说,好好的,你怎么会伤到脚?”小远在一边替风染回禀道:“昨儿夜里,少爷在宫里受的伤,小的扶着少爷,一路瘸回来。”“小远,滚出去!”贺月一边拆布带一边失笑道:“你拿小远撒什么气?……你、这是……”拆了布带,贺月看见风染的左腿靠近脚后跟根腱的地方,印着副清晰肿大的牙印,下两个半圆,牙印根根入rou,显然咬得非常用力,入rou极深,光看着让人觉得痛。而风染的左小腿下半截整个都肿胀了起来,把皮rou都绷紧了,轻轻一按,还从牙印伤口冒出些血水来。贺月没见过这种伤势,倒吸口凉气,问:“怎么肿成这样?这谁咬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醒悟了过来,凭风染的武功,谁能咬到风染?肯定是自己昨晚癔症发了,才下这等死口狠咬风染。贺月换了口气,嘿嘿道:“……我说,我醒过来怎么觉得嘴巴痛!”风染躺着轻啐道:“你一疯狗!”贺月挨了骂,也不着恼,只问:“怎么肿这么大?吃了药没有?”风染道:“你那嘴有毒。”小远道:“少爷不让传太医,是小少爷替少爷胡乱包扎的,少爷说歇歇好了,也没有吃什么药。”“肿这么粗,歇歇好了?”贺月略略有些冒火,便吩咐赶紧宣太医,拿药箱来。其实白院正自昨晚开始,一路跟着贺月,随时注意观察,不敢离身。见皇帝要药箱,便赶紧把自己的药箱呈,贺月便向白院正请教:被咬伤了,且咬得极深,又肿了起来,这种外伤该如何处置?风染在卧房听见贺月在外面小厅里跟白院正请教,便道:“你直接叫白大人进来给我处置吧。”贺月赶紧回房,问:“你不怕恶心难受了?”“我忍着便是。你刚醒过来,身子虚,我怕你知道我脚伤了,还来给我打理伤口,经不得劳顿伤神,才不让你知道。白院正以前给我打理过伤口,又常常给我请平安脉,处置个小伤,我应该忍得住。”贺月这次的癔症发作时间长,对身体的损耗极大,只白天睡了一天,远远谈不恢复,身体也还很是虚弱无力,本该卧床静养,只是挂心风染,才坚持要来皇夫府。贺月自己想想,也觉得自己怕是坚持不下来。最后便叫了白院正来替风染处置脚的咬伤,贺月抱着风染,不让风染转头去看,小远和碗儿盘儿三个捧着痰盂清水,严阵以待。风染的洁癖症这些年没有继续好转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