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高兴。”风染一直不问,贺月倒先忍不住了,问:“你便不问问我,为什么要废掉他?”“你要觉得他不适合做皇帝,趁早废了,才是为他好。做个宣亲王,其实挺好的。”说到这里,风染瞪了眼贺月道:“你要废他,废便是,我没话说。只是你干什么要逼着他亲拟废储诏?……你怎么忍得下那心来?!”那种经历,何等惨痛?!贺月端着养生茶,啜了一口,舒了口气,才道: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……响儿聪慧,又明事理,理政处事方面,他两个兄长强……只是,他这一路,走得太顺了,从没有遇过挫折……那天晚,我考较他的代朝成果,他的处事方法,跟我颇有出入,我给他指出来,本是想跟他探讨,但是我有一说,他有一辩。他虽对我恭谨,言词却觉得他的处事方法都我高明,都我妥当……当时,我是生气,不是气他做事没合我的意,我气他太过自以为是,沾沾自得,眼高于顶,目无人……再发展下去,等他当政了,要变成刚愎自用……说到底,还是年少居高位,经历太少了,缺乏底蕴。”当然,也夹杂着自己的权威被挑战挑衅的气愤,算是儿子,他也是不可被质疑的存在。“所以,你要废了他?”“是。不废储位,他永远觉得自己高高在,不受挫折,便学不会脚踏实地……他若不能改了这些,将来做个亲王便罢了。”贺月这话,也可以反过来理解:若是风贺响响能够改掉这些毛病,仍有机会继承大位。风染道:“只是,你不该逼他亲拟废储诏……你不知道,他从朝堂出来,哭得有多伤心委屈。”十九岁的青年了,在风染胸口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来!这真是风贺响响从小到大从未经受过的天大委屈。贺月伸手,轻轻揽着风染的肩头,道:“亏得有你安慰他,护着他。这个事,过后我也觉得做得过份了些……只是你不知道,当时他有多叫人气愤……我都恨不得打他一顿。”“你真打他一顿,总叫他亲拟诏要好得多。”“刚才我瞧着他,没精打彩的,逮着机会了,你多给他鼓鼓气。我把他放到吏部,又封为宣亲王,都是有用意的。他若实在颓了,你再给他点一点,关键不要点透,要靠他自己想明白才好。他须得经历一段逆境,能从逆境崛起,才会有所成。”想着儿子几天来都没精打采,垂头丧气,陪着自己说话,常常走神,风染心疼不已,劝道:“响儿不够稳重懂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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