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变得更近。往日衣飞石都是被谢茂搂在怀里睡觉,这会儿谢茂坐在榻上,让他枕着自己大腿躺下,衣飞石觉得大白天的这样歪在皇帝怀里,实在有点不成样子,可是,想起刚才皇帝满脸欣慰支持他不遵母命的情景,他就不想说任何让皇帝扫兴的话。反正也没人敢闯太极殿。若有大臣来见,我即刻起来就是了。衣飞石含糊地想。哪晓得才躺下来,谢茂就摸他的脸,一直不停地抚摸。勃颈处枕着皇帝温热的大腿,头脸上一直有温柔的双手抚摩,衣飞石被摸得浑身懒洋洋的,只想在皇帝的体温笼罩下沉沉睡去……唔,不能睡。衣飞石勉强打起精神,相处得再轻松,他也没忘记自己是在面君。“爱卿多久不曾采耳了?”谢茂看着衣飞石干干净净的耳道,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好大一坨耳垢。别动,朕替爱卿弄出来。赵从贵,挖耳勺子。”衣飞石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侧在他腿上,任凭他将一根白玉镶金的挖耳勺探入耳道。——就谢茂这样的身份,想必是从来没给人挖过耳朵,衣飞石居然信任他,肯让他这么一个纯新手上手动耳道这样要害的地方。在旁服侍的赵从贵都暗暗着急,又不好意思说,陛下您会不会?别把侯爷搞聋了!衣飞石自幼习武身体康健,耳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