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人事,仗着自己手段娴熟,对着人家把该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,嘴上还故意死守着最后那一层,就假装自己没有占便宜,没有欺负人,这行径又何异于自欺欺人?被问住的谢茂狼狈至极,身体慢慢冷静下来,只是还死死搂着衣飞石不肯放手。这变故把衣飞石也惊住了,二人搂得太近,谢茂热情至极的身体一点点冷下来,衣飞石全程都能感觉得到。他觉得自己说错话了:“陛下……”谢茂居然抽身坐了起来:“赵从贵,茶。”今夜值守的是朱雨,他悄无声息的进门,跪着递来一碗恰好入口的花茶。谢茂闻了闻就摔回去,“茶!”怕皇帝夜里走了困,晚上送来的一般都是花果茶。谢茂发脾气就把茶碗摔了,朱雨也不敢吭气,匆忙收拾好地上的茶碗,很快又重新沏了一碗龙井送上。谢茂侧身坐在榻边喝茶,衣飞石也跟着坐了起来,有些无措。“陛下……”衣飞石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,但他真的不明白,皇帝为何如此别扭?亲热了这么几回,他当然知道皇帝在这事儿上没有不足,不是做不了。可是一直守着不肯做,到底为什么呢?那么亲密的事都做了……还差最后一层么?他觉得,他和皇帝在这事上很默契,相处起来并没有不谐之处,到底是为什么呢?他一直央求更亲昵的关系,不是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