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,愿领陛下责罚。求陛下明鉴,臣父臣兄与臣绝无资敌叛国之心,臣……”这件事其实非常不好解释。裴家走的是衣家的门路,周氏牵涉其中,空口白牙说衣飞金毫不知情,他是清白的,犯事的都是周氏娘家,谁能相信?周氏在京城那么多铺子,都是打着周氏的名号,实际上办着衣家的事,现在说西北不一样,走私的事都是周氏的锅,和衣飞金不相干,说得过去吗?第87章振衣飞石(87)外边“啪”一声惊堂木响,生生把衣飞石急切地辩解打断了。大理寺卿文康威仪冷静的声音隔着穿堂变得隐隐约约,衣飞石方才记起这里是大理寺二堂,不远处就有三法司堂审,他与皇帝都是悄悄来旁听的。待要放低声音继续解释,谢茂信手指了指被他抛在身后的软席,偏头问银雷:“外边审到哪儿了?”银雷即刻领命出去询问。谢茂再回头时,衣飞石已闷着头重新跪回了软席上,耷拉着肩膀,模样有些可怜。“起来吧。”谢茂瞬间就心软了,拍拍榻沿,示意衣飞石近前坐下。“爱卿遇事为何不与朕求告?这几个账本……”他把银雷送来的几本涉及周氏的私账推了推,“抽出来私底下给朕看了,朕难道不会周全?也不耽误你对朕的忠心。”两句话说得衣飞石背后汗毛倒竖,才坐下又猛地起身跪了。陛下是怀疑我弃车保帅,把罗家与大哥串连的私账都毁了,只剩下罗家与周家来往的证据?“陛下明鉴。臣从罗家抄出账本之后即刻封存,不敢翻阅挑拣篡毁证物。”他其实翻看过罗家的账本。否则,他怎么知道罗家与西北资敌案有涉?又怎么会把这几箱子私账弄出来当证据?只是皇帝现在问话问得凶险,他一口咬定自己没看过罢了。辩解道:“既是账簿,想来标记有年岁日期。求陛下着人一一翻检,若有遗失、篡改之处,臣愿领死罪。”谢茂闻言一愣,旋即哭笑不得。他是早就把衣飞石当做自己人了,从来没有一点儿怀疑猜忌。可是,衣飞石没法儿这么想。在衣飞石的心目中,谢茂是皇帝,他是衣家次子。衣家牵扯到不清白的案子里,他不可能站在皇帝一方居高临下地审视衣家众人,他只能与衣家所有人一起跪在皇帝跟前,乞求皇帝圣明。谢茂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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