辙。”谢茂被他扯得渐渐地笑了,故意伏在他耳畔吹气:“爱卿就这么走了,朕夜里孤枕难眠……”衣飞石丝毫没察觉到这是谢茂的试探,谢茂从前也喜欢逗他,他都习惯了。闻言犹豫了一下,本是想要起身的姿势,复又投入皇帝怀中,含糊不清地说:“臣再服侍陛下……”说着就要往被窝里钻。谢茂原本眸中熠熠生辉的欢喜蓦地黯淡了下去,仓促捉住了欲侍以口舌的衣飞石。将衣飞石从被窝里抖出来时,他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,笑道:“朕与你玩笑,这就当真了?”当即吩咐赵从贵掌灯,来人伺候衣飞石更衣,他自己也披上袍子坐在一边,叮嘱道,“你爹若是生气捶你,多想想朕。”衣飞石很快就穿戴整齐,他不惧寒,二月天气也是锦衣潇洒,长身玉立。“臣遵旨。”衣飞石上前屈膝,握住谢茂的手,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,“臣明日上朝。”谢茂笑道:“明日不朝。”“那臣往枢机处递牌子进来。”衣飞石保证道。谢茂亲自把他送到太极殿前,叮嘱常清平提好灯,说:“送进长公主府再回来。”长公主被衣尚予软禁在后院,谢茂就放心了不少。衣尚予是个知道轻重的明白人,既然知道他看重衣飞石,哪怕再生气,应该也不会太过分。衣飞石转身磕了头才离开,谢茂看着他的背影,脸上粉饰太平的笑容瞬间消失。衣飞石下午在大理寺就想回长公主府了!他着急回府跟衣尚予询问周氏的事,他也得跟衣尚予解释他偷两个弟弟去敲登闻鼓的事!从丁禅去裴尚书府堵人的行事来看,衣尚予是不赞成掀开此事的。衣飞石这两日办的事,无疑是与衣尚予打了擂台。如今大理寺初审结束,他当然着急回去向父亲解释。这时代父亲对子女的权威,丝毫不亚于皇帝与臣子的权威,衣飞石也得受父权辖制。他还想回去祭奠衣琉璃。事父,致哀。这两件事都极其严肃、郑重。倘若衣飞石在下午就告诉谢茂,他要回长公主府,谢茂难道不放他走?他提都不曾提一句。为什么不提?因为他不敢提。他闷声闭嘴侍奉皇帝回宫,陪皇帝吃了饭,用他年轻热情被皇帝爱宠的身体满足了皇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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