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身上不疼,这羞耻感和亲身挨揍也没什么差别了。衣飞石羞耻得满脸通红,谢茂正要和他说道理,哪晓得这少年一手抱着假屁股,一手撩起衣襟,露出挺翘的圆臀,红得满脸发烧,声如蚊蝇:“陛下,臣做错了事,求您明示。”他这是正正经经领教训,没有脱裤子耍流氓。然而,谢茂掂掂手里戒尺,仍旧抽在他怀里的假屁股上,啪!——朕要是舍得打你,让人抱这个假屁股出来干嘛?当朕不敢打你吗?舍不得而已!衣飞石整个人都不好了,抱着那个假屁股,推出去也不是,继续抱着尴尬得不行,小声说:“您打这个……臣也不知道疼……”“朕是让你疼么?”谢茂问。衣飞石老实摇头:“不是。陛下一向爱惜臣,不教臣难过。”“朕对待爱卿,十分地蛮不讲理么?”衣飞石还是很老实:“没有十分。大约八分……七分。”谢茂被他给噎的,反手就是狠狠一戒尺抽在假屁股上。衣飞石眼力过人,谢茂才动手他就知道那戒尺不是冲着自己来的,可是,怀里抱着的东西太羞耻了,戒尺落下的瞬间,他还是下意识地闭了闭眼——真是比他自己亲自挨揍还羞耻。完了衣飞石还得赶忙改口:“臣知错,陛下通情达理,从来没有蛮不讲理。”“朕上午没有允你进宫,心里难过了么?”谢茂话锋突转。是有些难过的。衣飞石低声道:“臣不敢。陛下万几宸翰政事繁忙,闲暇时能召臣侍奉一二,臣已感恩不尽,岂敢心存怨望不甘?臣没有,陛下明鉴。”“你撒谎时声调比平常平一些。”谢茂第一次向衣飞石传授自己两辈子总结的经验。被常人拆穿撒谎,不过是打个哈哈笑一笑。被皇帝拆穿了撒谎,那就有个独特的罪名,叫欺君罔上。“臣是撒谎了。”衣飞石姿态很恭敬,可也没有太惊慌。谢茂这些年待他有多好,潜移默化总会改变一些他的行事。他至少知道皇帝这会儿不是在发作教训他,而是在和他“沟通”。“臣心里难过。不过,臣心里也明白,不管臣难不难过,陛下不许臣进宫,臣就进不了宫。”这道理很强大。一句话就把谢茂所有还没说出来的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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