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这样的老将来摆阵御敌,自然也是尤其地精通。相比起训练有素的殷克家亲兵,这群卫戍军就太吃亏了。衣飞石骑在马背上粗略看了一眼战场,就知道刚一交手,卫戍军这边就被放倒了四五人,仗着人多,大约是反杀冲坏了殷克家一方的阵形,所以殷克家仓促逃入妙音坊设障拖延。衣飞石见过谢范cao练卫戍军,什么都训,然而,没有实战,训多少都是虚的。“此地何人做主?”衣飞石问。此时卫戍军与殷克家的人已经陷入了僵持,卫戍军不甘再拿人命往里填,可也绝不想轻易放殷克家走。殷克家那边勉强能守住阵脚,可也只能守得住这么一点儿安危之地,想要突围逃走,也是绝不可能。当蹲在死去几个卫戍军身前的黑袍军官转身站起时,衣飞石就知道,这事儿不好办了。因为,转过身来的那个人,就是谢范打算让他来平事的卫戍军校尉,张岂桢。“张校尉。”衣飞石从马上下来,走近两步,低声道,“黎王在我处兵衙。”——你家王爷不好出面,所以才叫我来主持大局,你要冷静一些,给你王爷面子。张岂桢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。这回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向衣飞石妥协,冷冷地说:“便是王爷亲临,卑职也是一样的道理。”孙崇又大喝:“放肆!”衣飞石举起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,问张岂桢:“那你就和我说说道理。”他平平的目光在sao动又激愤的卫戍军身上都扫了一遍,声音放大了些,“整个西北都知道,我衣飞石是讲道理的人。”陈朝刚刚被打灭,衣飞石这三个字,无论在西北,还是在整个谢朝,都是响当当的。尽管眼前的素袍青年看上去年轻,俊秀,可是,没有人会怀疑衣飞石在西北的权威,更没人敢质疑他所说的每一句话。张岂桢倏地单膝跪下,上禀道:“求督帅做主!”衣飞石丝毫不为所动,冷冷地说:“说你的道理。你有道理,我给你道理,你没有道理,我给你的仍旧是道理。”张岂桢就跪下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原来他本是出身罪奴,被罚没时家中还有一姊两弟,全都卖作奴婢。他运气好,被黎王买下之后极其赏识,提拔到身边做了近侍,立功之后更是消了奴籍,借着黎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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