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故意杀害与侯爷身边亲卫相好的娼妓——此事绝对没有。”谢范先表明白了立场。“很巧合的是,所有查有实据、涉嫌间事的娼妇,恰恰都和侯爷身边的亲卫有关系。”谢茂点点头。这种事情,谢范没必要骗他,而以谢范的本事也不至于查不出真假。“臣想,这事必然不可能是巧合。要么,是诸色府的jian细,有计划地选择接近侯爷身边的亲卫,所以臣在清查jian细时,查一个侯爷身边的亲卫便中一个,要么,”他看着谢茂,说,“有人故意捣鬼,误导臣对诸色府jian细的清查。”“臣请侯爷身边内卫首领孙崇与臣做了一场戏,果然有人闻风而动,肆意传播卫戍军挑衅为难督事行辕的消息。臣来见驾之前,已经把人一网打尽。这会儿还在审,想来再过一两个时辰,就有口供了。”谢范办事也一向有谱,事情没办好,他怎么敢来见皇帝?见了怎么交代?所以他宁可拖着暂时不来见驾,也要把人抓住了,才赶来向皇帝回话。“去看看侯爷出门了没有?”谢茂即刻吩咐。这件事显然另有内情,叫衣飞石先来听了第一手的消息,总比出门一头雾水自己慢慢查问好。没一会儿,穿戴整齐的衣飞石就进来了,向给皇帝施礼,再和黎王互相致意。谢范很礼遇地起身给衣飞石让位置,他固然是知礼尊敬,可衣飞石名份上就是一个侯爵,哪里敢让谢范这样的亲王让座?正要推拒,谢茂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,说:“小衣来给朕添茶。”——当着王爵的面,敢坐那个位置的,除了皇后,也就只有掌了宫权的妃子了。谢范含笑看着,衣飞石差点被噎住。到最后衣飞石也没有去坐那边的正位,叫朱雨搬了个绣墩来,摆在皇帝身边坐了。这位置亲狎无比,近是够近了,可是绝对称不上尊敬。——这是宁可自降身份、充作幸臣,也不愿当面僭越。谢茂面上看不出表情,仍是笑眯眯的,心里多少有些失望。他对衣飞石的爱重,太后知道,黎王知道,仿佛就只有衣飞石不知道。太后对衣飞石礼遇,黎王对衣飞石礼遇,偏偏就只有衣飞石对他自己毫不礼遇。衣飞石宁可像个奴婢一样坐在皇帝脚下,也不愿意与皇帝并坐。谢茂暂时不去管这点儿琐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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