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包括你们的弟子同党,都可以当官!——这和被召入衣飞石私幕,憋憋屈屈给临时成立的民部当顾问强多了。在西北督军事行辕当幕僚,什么保障都没有,只有义务,还得背负陈jian的罪名。衣飞石为什么要拉他们当幕僚,真是因为他自己的幕僚蠢,这三位大儒才聪明吗?不是。是因为衣飞石人手不够,民部所做的每一个决策都需要人去执行,衣飞石并没有足够多自己的人去监督,就得依靠本地大族的势力来强行推进。井桓、常笃、鲜伯珍这三位所在的家族,就是长青城乃至柏郡最大的世家!所以这三人进了衣飞石的私幕,基本上每天都要和衣飞石“冷战”。答应衣飞石,损害的就是他们自己的利益,不答应衣飞石,他们也害怕衣飞石一怒之下举族皆灭。这三人一直都在战战兢兢地寻找其中的平衡,试图保全自己与家族。今天被谢茂杀了个措手不及,又被庶民大义压得喘不过气,最重要的是,谢茂和衣飞石不同。衣飞石顾忌物议轻易不会杀地方大族,谢茂不一样,他是皇帝,惹恼了皇帝,一道圣旨下来,三十个世家也能灭得干干净净。——这三人之所以会冒着风雪连夜站在谢茂面前,敬畏的不仅是大义,也是刀兵。刀兵遏制住了他们的咽喉,大义则给了他们一个开口求饶的机会。说到底,倘若真是殉国死节之人,陈久芳献城投降的那一日就该自杀殉国了。这都混进了衣飞石的幕僚室,跟衣飞石苟合了这么长时间,还装什么大瓣蒜?鲜伯珍默不着声地跪了下来,砰砰砰磕了三个头,再起身,跪下磕头,往复三次。三跪九叩,朝天子仪。井桓只是不爱做出头鸟,有了人牵头,立刻就跟着磕了头。常笃独木难支,到底还是跟着井桓之后不久,也三跪九叩选择了臣服。送走三位陈地大儒之后,衣飞石有些不解:“便是没有他们,事情也能办好。”谢茂搂着他上了烧得暖烘烘的炕,笑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那个银机先生甭看不声不响不出头,最会写书吹牛。谁惹了他,他都写书骂。”衣飞石立刻就明白了谢茂的打算,说:“会写书骂人,想必也会写书为自己开解。”“是啊,他如今做了谢臣,总要给陈地读书人一个交代,总要让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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