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喙陛下后宫事?”衣飞石按下手里的假屁股,不敢看皇帝双眼,他就看皇帝手里拿着的戒尺,“以臣议君,臣死罪。”一句话把谢茂噎得,“这是跟朕顶嘴了?不叫你管朕的后宫,你就要去死?”衣飞石低头声如蚊蝇,说了句什么。谢茂那是个凡人耳朵,没衣飞石那么好的耳力,皱眉道:“你说什么?”衣飞石骑在假屁股上,凑近他跟前,在他耳畔小声说:“求陛下饶命。”谢茂满肚子怒火都被他低柔的哀求声勾得荡漾成了潋滟春波,耳心酥麻一截,心瞬间就软了。他低眉一瞥,衣飞石坐在他跟前,脸上还带了一丝尴尬与忐忑。这么正事歪说的“勾引”,对衣飞石而言也是首次,很害怕皇帝会翻脸震怒。直到他眼角放低微微一笑,衣飞石才松了口气,伏进他怀里:“臣不该惹陛下生气,陛下饶了我吧。”这样低眉顺目地求饶,谢茂还能怎么办?谢茂叫他咬着戒尺,细细教训了一回,也顾不得还是白天,就搂着一起睡了。阖眼入眠时,谢茂搂着他火热的身躯,拭去他眼角的泪痕,心中也很无奈。自始至终,衣飞石都没有松口。他只说不该惹陛下生气,求陛下饶恕,却从不说,臣以后不谏皇帝纳妃了。※黎州的奏折来得比闻讯回京的谢范还快。谢团儿三人进宫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