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普通人,衣长安已经算是少见的高手了。衣飞石闭了闭眼,轻声道:“畜生。”褚朵儿为衣长安的“计划”,百般熬刑不肯松口,衣长安却对她弃若敝履,随手杀害。这世上固然有死士,有愿为主上、丈夫赴死之人,可它不该是用杀害的方式存在。正如衣飞石也愿意为皇帝赴死,他可以战死,可以自裁,却不应该死在皇帝手刃之下。自愿与加害,那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。“厚葬。”衣飞石从窗板上摘下那枚带着鲜血与脑浆的长钉,直闯后院。他一掌拍醒昏睡中的衣长安,啪地一声,长钉从衣长安手心穿过,死死顶在床板上。“啊——”衣长安惨叫。衣飞石丝毫不为所动,拔出鲜血淋漓的钉子,又将他另一只手摁在床板上,如法炮制。衣长安已看清他手中的钉子,瞳孔微缩,浑身虚汗淋漓,竟不敢再叫!“你不配姓衣。”衣飞石狠狠一掌将钉子彻底钉在他左掌掌心,“你侮辱了你的父亲。”衣长安疼得脸色煞白,嘴唇不住翕动,突然大笑道:“我不配?二叔,你怕是忘了。我父嫡长,他姓衣,我就姓衣。你是不是觉得我爹死了,你就是衣家家主了?爷爷还没死呢!”他挑衅地盯着衣飞石:“你敢杀我?”衣飞石冷漠地抽身,说:“我此时不杀你,是因为我不能辜负陛下一片苦心。”“衣长安,你活不过明年今日。”衣长安早已豁出命去的人,竟也被他淡淡一句话,说得脊背发寒。第192章振衣飞石(192)一百六十里快马往返,半天就能跑个来回。听事司往久荷山庄搜证,表面上那就是一座很寻常的别院,陆静带人找了半天,才从荷池中央的假山叠水中找到了密室大门。衣长安的密室建在荷池之下,非常小。里边屯着配好的火药,还有一张很小的制药台,柜子里放着几个小药瓶。——完全没有谋反弑君该有的大手笔。这要不是事先知道衣长安有问题,这间密室位置也太离谱,谁也不会认为这个小房间有什么奇异之处。陆静将密室里一切封存装箱,与久荷山庄所有带字的纸张书画账本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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