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你该知道。”谢茁死了不足半个月,谢洛虽是出继之子,按说也该禁绝荤食酒色,服丧守制。哪怕谢洛和谢茁没有血缘至亲,他的嗣父孝烈皇帝谢芳和长山王谢茁也是同父所出的兄弟,论礼法,谢洛也应该为死去的叔父守制。他进宫之后满脸欢欣不带丝毫悲戚之意,还跟皇帝讨rou吃,代表的其实是他的政治姿态。他被兄姐坑得太惨了!倘若不是皇帝明察秋毫,不愿大肆株连,第一个死在这事上的不会是衣长安,也不会是谢泓,而是他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孝烈皇帝嗣子。亲爹被连累死了,他不悲痛吗?他心痛无比。正是因为谢茁忧惧而死,他才更要好好活下去。否则,谢茁自裁有何意义?谢洛擦了手重新翻看池王妃的上表,又看皇帝写得密密麻麻的朱批,捧着折子跪下,哽咽道:“儿臣明白。谢陛下恩慈宽宥,谢陛下饶命。”“去吧去吧,去劝劝你母妃。过些日子,朕有旨意叫你长兄袭爵……谢沄有儿子了吗?”谢茂问道。谢洛连忙答道:“回陛下,臣兄膝下有子三人,长男谢嘉木。”“有儿子便是了,世子也一并封了。叫你母妃、大哥都安心,事情过去了,不必再琢磨。”“是,臣谢陛下隆恩。”谢洛不住磕头。谢茂看着他磕头如捣蒜的模样笑了笑,话锋陡然一转,问道:“朕听说你jiejie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,你可去看过了?”谢娴为什么“身体不好”,在场几人都心知肚明。谢洛极其厌恨没事儿找事的谢娴,没上门去骂她就不错了,哪里还会去“探望”她?何况,就算他想去探望,衣家也不会准他进门。这一年多以来,长山王府派遣的下人也只能看见冷漠的衣长宁,根本不可能接近被软禁的娴郡主。听闻谢泓死讯时,谢洛还有些伤心,随后谢茁跟着死了,他的伤心就成了怨恨。恨已经死去的谢泓,也恨还没有死去的谢娴。倘若不是这两个坑全家的找死,父王怎么会死?皇帝问话当然不是无的放矢,谢洛明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,他沉默片刻,还是答应了下来。“长山王府接连治丧,儿臣不曾有暇探望阿姊。今日回府探望池王妃,顺道去看看阿姊。”“人在病中难免思念家人。你是她弟弟,多开解她。”谢茂笑容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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