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明问一次,暗示一次,衣飞石都不接茬。谢茂挥手让底下人都下去了,只剩下朱雨在屋内服侍。眼看就是个秘密审问的局面,衣飞石不大自在地偏了偏头,解释道:“臣昨日宿在宫外,是因羽林卫有些职事牵扯不清。不是什么难以措置的大事,也不和朝廷相干——不必陛下费心。”谢茂轻轻拽住他的衣裳,笑道:“朕不费心就是。就是想你了。”衣飞石立刻搂着他亲了亲,说:“那臣去洗一洗。”“去吧。”谢茂含笑放手。衣飞石事前洗漱从不让他看着,他也习惯了。衣飞石还黏着他亲了好几下才粘粘糊糊地离开。谢茂含笑看着心上人挺拔修长的背影走出宫室,这是真有些不解了。他知道衣飞石在撒谎,也知道衣飞石有事瞒着自己,可这个节骨眼上,能有什么事?相王府蓄养死士刺客一事,莫非有什么内情?还是衣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?他当然可以叫听事司去查。只是刻意去查衣飞石故意瞒着的事,就显得非常不尊重衣飞石的想法。襄国公存心隐瞒,皇帝刻意差人探查。谢茂是皇帝自然无所谓,只是这么一来二去的,很容易损伤衣飞石在臣下心中的威严,谢茂不愿如此。自问特别了解衣飞石的谢茂难得懵了一回,想了几次也不得要领。昨夜孤枕独眠自然比较冷清,想着待会有心上人暖床了,谢茂心思浮动,暂时也不想去琢磨旁的事。若是要紧的事,朕迟早会知道。若是不要紧的事,小衣想撒个谎不给朕知道,朕不知道就是了。谢茂叫宫人服侍着漱了口,亲自调了香在内殿点燃,就等着衣飞石洗漱回来。往日衣飞石动作都很快,没多会儿就回来了,今日左等右等不见踪影,这就更让谢茂奇怪了。莫不是和朕生气了?凭什么呀?谢茂将自己这两日见过的人,做过的事都回想了一遍,确定自己肯定没有和周琦扯上任何关系,真要说唯一出格的事……也就是在宫外临时改道,要去听事司接衣飞石下班。总不能为了这个和朕发脾气吧?谢茂觉得衣飞石不该是这样的人。有小宫人悄悄来给朱雨咬耳朵,朱雨似是想笑又强忍住了,上前回禀道:“禀圣人,公爷洗漱后叫小的们晾头发,歪在榻上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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