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,被皇帝扒了衣裳扔榻上,还不许他动。又不是二十年前!楚弦见衣飞石脸带窘色,悄悄从榻下铺着的兽皮软垫上爬了起来,伸出一只小小的胳膊,把衣飞石身侧的毯子扯开,拉着覆在衣飞石身上。谢茂转身就看见他偷偷摸摸的动作,楚弦缩着脖子僵着手,谢茂大步走回来,轻轻将毯子覆在衣飞石身上,吩咐楚弦:“公爷身子不爽利,你今日乖些去偏殿玩儿。”楚弦点点头,施礼后抱起自己的玉马小人等一大包玩具,穿上厚衣裳挪窝玩儿去了。衣飞石仍是背身趴着不敢动。谢茂探头看他脸色,哼道:“你还不乐意了。不乐意就自己待着,朕不管你了。”“……臣乐意。”衣飞石低声道。“口是心非。”“……臣没有。”“既然没有不乐意,朕叫你趴着看看你的伤,你做的什么脸色?”谢茂问。衣飞石一骨碌坐了起来,裹着身上的毯子,说道:“欺瞒陛下是臣不对。陛下尽可以惩戒训斥臣。臣年近不惑,不是……”“不是无知少年,求陛下宽仁体恤,臣以后再不敢犯了。”谢茂帮他把话说完。衣飞石张了张嘴,剥了身上毯子,下地跪住:“臣屡教不改,求陛下责罚。”谢茂早知道衣飞石理直气壮。他若不能理直气壮,就不会背着自己去挨这一顿打。无论什么时候,衣飞石都肯低头认错,因为谢茂是皇帝,皇帝永远是对的。屋子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,地上也铺着厚厚的绒毯,衣飞石在地上跪着不会受冻也不会伤了膝盖,谢茂就不想理他。——把自己打成这样,手也太黑了。不知道朕会心疼么?什么差事竟比朕还重要。衣飞石跪了一会儿,皇帝也不搭茬,他只得起身走到殿前,对守殿的银雷叮嘱了几句。银雷惊讶地看着他,看着襄国公满脸严肃不似玩笑,就着还打着赤膊呢?陛下真要问罪了?连忙叫人拿钥匙开了箱子,把收在内殿的两个“宝贝”抱了出来。一个是襄国公的假屁股,一个是襄国公的戒尺。衣飞石强忍着心中的羞耻,抱着假屁股回来重新跪下,低头道:“请陛下责罚。”皇帝仍旧不理会他。衣飞石正想把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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