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了解侄儿,衣长宁与衣飞珀自幼不和,衣飞珀偶尔就会撒谎故意栽赃衣长宁,衣长宁却从不如此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。如果衣长宁想谈衣飞珀的事,那必然就是衣飞珀有不妥了。想起最近谢团儿要回衣家的打算,衣飞石问道:“他有什么不妥?”衣长宁也有些犹豫。这件事他只是猜测,并没有什么证据,万一猜错了呢?“二叔,宁儿觉得……”衣长宁磕巴了一下,“如今在家里的是三叔,不是小叔。”衣飞石被他这个猜测惊了一瞬,回忆起如今的种种迹象,又觉得衣长宁的猜测未必没道理!自从谢团儿怀孕的事闹出来之后,衣飞珀就住在衙门里不回家,也从来不去看孩子。如今他才回家不过短短几日,谢团儿就打算出宫了。——如果,这个衣飞珀根本不是衣飞珀,而是衣飞琥呢?衣飞珀此前的反常,谢团儿如今的反常,就都说得通了。“我也拿不准。只是很多时候,就觉得……不是小叔。”衣长宁解释道。“这件事你和谁说过?”衣飞石问。衣长宁听出封口的意思,连忙保证道:“只告诉二叔了,不会有第三人知道。”衣飞石点点头,打算趁空回家把衣飞珀拎出来看看。究竟是衣飞琥还是衣飞珀,旁人或许认不出来,修习臻于化境的衣飞石分辩起来根本没有难度。双胞胎形似神似,人独有的气息却完全不同,衣飞石所修的虚无之箭就是凭气息锁死目标,因此他对此毫无压力。好不容易和二叔说上了话,衣长宁不舍得离开又不敢多嘴,巴巴地守在廊下,看着衣飞石的背影。哪晓得守在门外的七八个羽林卫跟下饺子一样纷纷往院子里滚,辛吹一个翻身滚到衣飞石跟前,屈膝禀报道:“公爷,鸟投林了!”满眼都是惊讶和错愕。衣飞石也很意外,挥手道:“清场。”辛吹一个呼哨,留在外边的羽林卫就全都翻墙而出,隐藏在了暗处。衣飞石与衣长宁也双双跃起,二人动作相似,连飞旋的衣袂都卷向同一个角度。衣飞石轻飘飘地落在房檐之上,身子一偏,人就伏在了另一侧的屋脊之下,彻底掩住了身形。除了落地时脚步更沉重一点儿,衣长宁所有动作都似衣飞石的翻版。衣长宁屏息敛气,谨慎地守着底下的门户。衣飞石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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