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谢浩轻声道。“世子爷亲自打理?”衣长宁没认错谢浩初时眼中的震惊与痛苦,那是似乎是一种被出卖的难以置信。他觉得这件事另有内情,哪怕账房里账册还没理清楚,他就先一步问道:“世子爷知道柜上现银流往何处么?”谢浩闭口不言。“对不住您了,请您屋内稍坐片刻。”衣长宁吩咐辛吹,“给世子爷上茶。”谢浩被押入房中看守之后,衣飞石才从屋檐上走了下来。他行在瓦片之上如履平地,听不见一丝声响,落地时也是轻轻一沾,人就飘了下来。人想蹿高跳远都需要速度助力,轻功到了衣飞石这个地步,才是真正的炉火纯青。他正要提醒衣长宁,谢浩只怕有诈,衣长宁已先一步禀报道:“将军,此事反常。”被挚爱亲人出卖的痛苦,衣长宁再明白不过了。他真正尝过了那种绝望的滋味,所以,他才知道谢浩眼里的震惊痛苦,全都是装出来的。正如衣飞石与衣长宁这些日子调查的那样,谢莹被软禁在相王府,对蓄养的死士很难拥有掌控力。退一万步说,就算谢莹能控制养在外边的死士,负责软禁谢莹的谢浩难道毫不知情?要么父子同谋,要么谢浩主使。身为相王府实际掌权人的世子谢浩,绝不可能清白干净、一无所知。说到底这谋逆行刺的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