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悠悠地撒丫子冲了进来,被几个羽林卫拦住。那轿子干脆停下,帘子一掀,纯王谢洛提着袍角奔出来,隔老远作揖打躬。“公爷,公爷,求见公爷!”哪怕谢娴在家里搞出那么多事来,衣飞石对谢洛依然没什么恶感,点头示意放行。堂堂一个纯亲王就这么点头哈腰地一溜小跑到襄国公身前,衣飞石向他施礼,他避往一边,拱手求道:“公爷救我。”衣飞石很意外。跟你又不熟,结亲差点变结仇,怎么就叫我救你?面上却很客气:“王爷言重了。有事您吩咐。”谢洛把朝堂上发生的事叭叭叭说了一遍,看着衣飞石可怜兮兮地说:“皇父叫小王跟宗正寺带人去相王府看看,小王出来就琢磨吧……相王叔怕不是坑了小王呀?”衣飞石行踪保密,偌大个京城,想要顺利找到他并不容易。他才叫衣长宁把相王世子谢浩押去宗正寺看管,这边谢洛就找了来。想来是同样奉皇差去找宗正寺的谢洛与衣长宁在宗正寺碰了头,衣长宁指点谢洛来找衣飞石求救。衣飞石心说,坑你的未必是谁呢。问道:“敢问王爷,还认得当初给您送信的相王府家人么?”“认识。事关重大,就怕他是旁人唆使而来,小王当日盘问他好久呢。”谢洛道。衣飞石看了看天色,若是跟谢洛去了相王府,今天多半赶不上进宫了。他从来不是因私废公之人,相王府一案至此已近收尾,幕后主使即将浮出水面,衣长宁肯指点谢洛来找他,想来也是想去相王府探探虚实。“走吧。我陪王爷去相王府。”衣飞石看了悬在马背上的瓷壶一眼,心中略微遗憾。难得重温旧梦,却只有自己独堕梦中。谢洛出门没有摆仪仗,衣飞石也只带了十多个羽林卫,一行轻便抵达相王府。相王府中当家的世子谢浩已经被衣飞石拿去了宗正寺,相王府还没得到消息,听说纯王与襄国公来拜访,门上都懵了。世子不在,公子们也不在,王爷常年养病,这家里没人接待啊!按说谢浩与谢浩的几个儿子不在,谢浩的弟弟们总有在的吧?哪怕是庶子,王府庶子那也是堂堂的王子,和寻常寒家庶孽不一样,宗室之中,父血重于母血。相王府却和别的王府不一样,当家作主的不是相王,而是相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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