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谢茂登基,太后又暗中杀了多少人?她甚至杀了一个皇帝。衣飞石想要制止的正是这种纷争动荡,却被谢茂两句话就堵住了嘴,不敢再吭声说嫡庶相争了。“依你看,你这个三弟弟是想做什么?”谢茂似是开玩笑,“莫不是团儿写信叫他回来的?”衣飞石不敢在皇帝跟前撒谎,转头就把弟弟卖了:“昨日长宁告诉臣,觉得家中小弟不大对劲儿,更像是臣三弟。臣还不曾回家……”感觉到皇帝看了自己一眼,衣飞石连忙改口,“回长公主府。”“据臣推测,臣三弟应是黎王出禁之后方才回京。是否崇慧郡主所召,查一查驿路就知道了。”“要么你去问问?朕若亲自垂问,怕吓着几个孩子。”谢茂道。“是。”谢茂这两句话看似问得随意,衣飞石却连大气都不敢喘。哪怕二人关系再亲昵,涉及到皇权嗣位,衣飞石仍旧轻忽不得。谢茂确实属意立谢团儿为嗣,立两家血脉为嗣皇帝。然而,他可以给,谢团儿与她的衣家夫婿却不能主动索要。如今谢团儿与衣飞琥都似乎有心盘算,谢茂问话时已尽量温和了,衣飞石依然要再三小心地斟酌着答话。——一句话答不好,谢团儿和衣飞琥、衣飞珀都要没了。毕竟,皇帝可以立嗣女,也可以不立。衣飞石从不觉得自己比皇帝的江山在握更重要。一顿午膳吃到冰凉,衣飞石还要出宫办差,相王府那案子错综复杂,写血书让谢洛弹劾谢浩的,多半是谢济,然而,蓄养死士、行刺皇帝的人,未必就是谢济。皇帝还让衣飞石回家问衣飞琥的来意。衣飞石匆匆回来,吃了饭又匆匆离去,谢茂叮嘱道:“昨夜就没睡,今晚务必回宫休息。”“臣遵旨。”衣飞石施礼领旨,离开时在皇帝颊边偷了一个吻。谢茂笑眯眯地看着他走了,过了片刻,立刻吩咐道:“宣龙幼株即刻入宫。”半个时辰之后,龙幼株就骑着快马入了宫禁,一路小跑着进了太极殿。“臣奉诏见驾。陛下万岁。”谢茂在书房里看折子,闻言抬起头来,吩咐道:“去查明白。衣飞琥几时回京?因何回京?他与谢团儿何时取得联系?何种渠道联系?——衣飞珀去哪儿了?”龙幼株压下心中的惊涛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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