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提枪上马吗?还会冲锋陷阵吗?”“两个郡主一前一后降入家中,你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衣尚予提起这个就生气,皇帝脑洞太大,正常人都想不明白皇帝的想法,衣飞石却是知道的!这吃里扒外的东西,知道了居然都没回家提醒一声!还得等到谢团儿逼于无奈回长公主府求助,衣尚予才猝不及防地领会到了皇帝的疯狂。“多少年了?五年,十年?老夫问你,贻误战机是什么罪过?”衣尚予彻底把皇帝立嗣女一事当仗在打了,且是一场打输了就满门死绝的硬仗。亲爹的论调和太后如出一辙,衣飞石近日也想通了,不会再和皇帝拧着来。他被衣尚予逼问两句也不着急,反正那是亲爹,跟着谢茂学那无赖劲儿就上来了,啪唧往下一跪,仰头问道:“陛下要儿子来问飞琥,为何回来——阿爹教我,如何跟陛下回话?儿子若说不明白,回去要挨捶!”衣尚予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儿子,简直有一种枫林雅筑跟皇帝对峙的挫败感。衣飞石就这么不要脸地赖上他了,还膝行上前一步,抱住衣尚予的胳膊:“爹!”※“噗……”谢茂差点把嘴里的茶汤喷出来。旁边衣飞石还在慢腾腾地吃秦筝现包的春卷。衣飞石一早就回来了,待谢茂散朝之后才有空见了一面,因他昨日出宫主理相王府的案子,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