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地飘向一旁安静站立的百里屠苏，却因为坐姿原因，只能瞥见对方修长的双腿，以及粗略一看就知分量不轻的裆部位置。

深埋血rou的痒热通过每一次躁动的心跳传递到双手，乐无异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缓慢地向百里屠苏的方向挪去，只差一寸就要攀上对方腿上布料。

百里屠苏面无表情，垂眼扫过他颤抖的指尖，成功吓退那点燥热昏头的胆量。

乐无异不敢多看，握住自己的手指，将其老老实实按在心口，他听见红玉问狄砚一石二鸟的事情，众人拉扯好久，狄砚看向百里屠苏，提起小丑：“其实，是有小丑，那个人之前从我身边过，因为他的打扮……我乍一看吓了一跳，刚好你们来了，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正巧站在那里，我就顺势演了一下，没想到把你们吓到了。”

听她这样讲，众人倒是松下一口气。

百里屠苏安静听着，眉头始终没有放松。

乐无异觑他一眼，经过这些事情，他只觉得自己丢人至极，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，他并不想跟百里屠苏扯上关联，他人的交谈也是东半句西半截胡乱听着，倒也想不到去说自己是确确实实遇到过小丑的。

他缩起脑袋装鹌鹑，自认植物一样透明无害，然而百里屠苏却不肯放过他，少年微微俯身，修长指节扣住他的下巴，逼迫他仰面对视。

那双黑眼睛锁定了他的双目，像是要从中探查出什么。

“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