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乐无异小巧的耳垂。温热,有香气,身下的青年最大限度地刺激了他探索珍爱玩具的奇怪冲动,同时,这只玩具似乎不只拥有娱乐发泄的功用。乐无异会笑,会讲话,时刻想要从他身边逃走,不大的头颅中装满了麻烦的事物,然而,他竟有些不忍利用更过激的手段将无用的东西清洗干净,填入自己需要的信息。琥珀色的眼珠,还是伶俐转动时更加漂亮,红润美好的唇瓣,与其乖顺地响应任何命令,不如随心吐出或者愤怒,或者张扬的话语。自由的玩具,能够称作玩具么。百里屠苏捏住乐无异的下巴,在他唇角印上一吻,他下意识做出轻柔的动作,下一刻又诧于身躯的擅作主张——他的行为发生在理智作用之前。乐无异似乎也有些吃惊,眨眼时纤长的羽睫扫过百里屠苏离开时短暂贴近的脸颊。被,被亲了?乐无异还没有回过味,身下的敏感已被人一把握住,百里屠苏的掌心磨过私密处脆弱的皮肤,略微粗糙的触感加重了刺激的感觉。乐无异无力歪倒,细腰忍不住随百里屠苏的动作不时绷紧,前探,他胡乱喘了半晌,适应之后才想起反抗,可惜踢踹的双腿被人一左一右压制,分开,被迫门户大敞,仿佛等待采撷的香花。“不是答应了不继续吗,怎么又这样!”乐无异忍耐着一波波涌动的快感,耽于抚弄的yinjing与孤独敞开的秘处造出十足矛盾的感觉,永远没有尽头的快感夹杂着久久不被满足的空虚,两相冲顶,点燃因被迫承受而积攒的怒火。乐无异不顾哑掉的嗓子,闭眼叫喊,“我要报警,我要去找十手卫报警!”尾音落下,房间陷入诡异的寂静。